车厘子苹果酒🍒

被作业束缚的xxj选手

寻见⑦



高岭之花天师坤X傻不拉叽皇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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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

xxj文笔

有些狗血_(´ཀ`」 ∠)__

还有点儿逻辑混乱

算了,开心就好(๑❛ᴗ❛๑)















几米高的祭坛上,一个白衣男子站在上面,手里不停地翻动着结印,嘴里念着晦涩难懂的语言,一时间祭坛上风云骤变,云层聚集起来形成一个漩涡,电闪雷鸣。

“老大这是在干啥?”范丞丞用手挡住脸。

“他这是结印祈祷呢!”朱正廷使劲儿睁开眼寻找漩涡中心那人的身影。

“这么厉害吗?”黄明昊眼珠子都要瞪掉出来了。

也不怪小王爷和富贵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祭典历来是五年一届,而上几届祭典的时候这俩小屁孩还老老实实待在范老爷子的封地,连京城都少进,即便是来了都城也只是待在宫里,要么就是打猎,对祭典的认知也只有从长辈们聊天的话里有时能听到那么一两点儿。

“坤坤宝贝在里面不会有危险吗?”黄明昊摇晃朱正廷的手臂。

“不会,他是结印的人,不受影响但要是有别人强行插入会让他受到重创,”朱正廷有些担忧地看着祭坛上面,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还有,坤坤是我的,别一天瞎叫唤。”狠狠地给了黄明昊胸口一肘子。

“嗷!”黄明昊揉了揉被重击的胸口,哀怨地看着朱正廷,然后使劲瞪了范丞丞一眼。

‘你瞪我干啥’

‘你怎么不帮我打抱不平啊’

‘不敢,怂’

‘就你那怂样这辈子都别想娶媳妇儿’

黄明昊和范丞丞眉来眼去,最后以黄明昊冒火瞪了范丞丞一眼告终。

‘我又怎么了’范丞丞腹诽,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此时的朱正廷根本没心情看两个低龄儿童日常斗架,他整颗心都像被漩涡卷进去,忽上忽下。

这时,异变突生。

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朝祭坛上冲去。

朱正廷瞳孔紧缩,想也不想就跟着冲了上去。

在祭坛下候着的卜凡瞬间提起长戟准备上去拦下刺客,不想被其他黑衣人围住,一时间廊山上一片混乱。

有到处逃命乱窜的官员,有与刺客奋力搏杀的士兵,有吓得花容失色的妃子和宫女,以及淡定如老狗的皇帝。

皇帝陛下就那么云淡风轻的坐在他的尊位上,冷漠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淡淡地撇了坐在他右手边的丞相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陛下好像早就料到了。”丞相轻轻晃动着手里的酒杯。

“嗯。”皇帝一点搭理他的意思都没有。

“陛下不想知道是谁干的吗?”丞相有些得意。

“……”皇帝复杂地看了丞相一眼。

“……”你别以为不说话我就看不出你眼里的鄙视和嫌弃啊喂!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皇帝淡淡地说了一句。

“陛下觉得谁会赢呢?”丞相眼里盛满轻蔑,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邪不胜正。”皇帝陛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哼,老皇帝,这天下也该改改性了!”丞相一拳锤在桌子上。

“陛下,那个好像是正廷殿下!”皇帝身边的人突然大喊一声。

叮哩光啷。

皇帝一下就站了起来,看着那个冲向祭坛的身影,神色是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慌乱。

“正廷怎么会在这里,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皇帝勃然大怒,“快去护着他!”

“哈哈哈,老皇帝,这下老天爷都在帮我!”丞相得意地大笑。

“把他给我拿下!”皇帝双目通红。

“我看你们谁敢!”丞相身边的亲卫围住丞相。

“今天就是这天下易主的时候!”丞相站在中间,神色飞扬。


这边,冲上祭坛的朱正廷拼死追上了黑衣刺客,拦住和他缠斗起来。

然而,向来娇生惯养,蜜罐子里长大的朱正廷殿下,哪里能和这种训练有素的刺客相提并论,眼看就要落败。

“正廷哥!”黄明昊和范丞丞及时赶到和朱正廷一起拦住了黑衣刺客。

就在他们制服刺客的时候,刺客的嘴角扯出一抹吊诡的笑。

朱正廷心底一凉。

“不好!”他猛地回头看向祭坛。

另一个刺客已经跃上祭坛,手里的剑在闪电的亮光下反射出寒光。

漩涡中心的蔡徐坤心无旁骛的结印,即使他已经感受到有人靠近,但手里的速度丝毫未慢,反而越来越快。

“噗嗤。”身体超负荷的蔡徐坤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漩涡越来越猛烈,天地变色,蔡徐坤的双腿开始颤抖,摇摇欲坠。

渐渐地蔡徐坤的脸色苍白地近乎透明,嘴唇毫无血色,强行加快结印速度让他的身体受到严重的伤害。

“哗——”

突然,漩涡消失了,一场大雨倾盆而下,祭典仪式结束了。

刺客的匕首已然抵上蔡徐坤的前胸,耗尽气力的蔡徐坤毫无反击之力,任由刺客把匕首刺进了他的心脏。

“正廷……”在最后一刻,蔡徐坤听到朱正廷声嘶力竭的叫喊,嘴角勾起一丝令人眩晕的微笑。

“不要!”冲上祭坛的朱正廷猛地劈倒黑衣刺客,手颤抖地握上刀柄,怀里的人胸口殷红的鲜血刺痛了他的双眼,太阳穴突突地疼,眼前闪过无数个画面,最后停在他母后把他抱在怀里的那一刻。

朱正廷颤抖着,慢慢地扶起倒在地上的蔡徐坤,紧紧地抱着他,嘴里不停地说着话。

“坤坤,你快醒过来好不好,只要你醒过来我就带你去掏鸟蛋…”

“你醒过来,我就给你编草蚂蚱…”

“对了,你醒过来我们就一起去找洁琼姐姐吃百果蜜糕好不好?”

“潇姐姐说夜市的花灯最好看了,我们一起去看吧…”

“我还想和你再去一次桂花林,其实上次你亲我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我真的超开心,因为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

“蔡徐坤,我求求你,你快醒过来好不好,我求你了……”朱正廷崩溃地嚎啕大哭,感受着怀里的人渐渐失去温度,心脏像是被搅碎了。

祭坛下的局势渐渐被控制住,丞相和他的同党被士兵们制服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大声谩骂。

皇帝慌张地跑上祭坛,刚上去就看到一幅让人心悸的画面,朱正廷闭着眼睛,手里拿着匕首正要刺进自己的胸口。

“叮”

卜凡连忙抛出手中的长戟打落了朱正廷手里的匕首,跑上去劈晕了朱正廷。

皇帝松了一口气,回过神,端起自己九五至尊的威严,一挥衣袖。

“丞相及其党羽,谋权篡位,伤天师,搅乱祭典,罪不可恕,夺其官职,贬为庶人,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一场闹剧就此落下帷幕。







翌日



叛党被尽数斩首无一幸免。

蔡徐坤师弟左叶承天师之位,带走了蔡徐坤。

卜凡救驾有功升护国大将军,其弟灵超聪慧过人江南任知州时体贴民心,深得民意提拔至朝廷填补丞相之位。





酉时


朱正廷从床上醒来,皇帝坐在他床边,看见他醒来很是激动。

“正廷,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皇帝关切地看着他。

“没有,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朱正廷下了逐客令。

“正廷,我……”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朱正廷打断了皇帝。

“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叫小丸子(朱正廷的贴身小太监)。”皇帝无奈地走出去,脚步有些虚浮。

朱正廷心如死灰地坐在屋子里,目光呆滞。

记忆恢复和蔡徐坤的死对他造成了双重打击。

连续两个心爱的人都死在自己的面前,朱正廷的心被戳得千疮百孔。

他就这么坐着不吃、不喝、不睡度过了三天。


第四日

“碰碰!”

猛烈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殿下,殿下!”小丸子在外面使劲拍打着门。

“吱嘎”

“什么事。”在屋子里闷了三天三夜的朱正廷,死气沉沉,整个人都销售了不少,声音像被捏住嗓子的公鸭,嘶哑刺耳。

“陛下重病不起了!”

朱正廷急匆匆地赶到皇帝的寝殿。

寝殿门口跪了一地的御医和下人。

朱正廷连忙小跑进去。

“殿下。”欧阳太医向他行礼。

“不必,父皇怎么了?”朱正廷扶起他。

“陛下毒发了。”欧阳太医脸色沉重。

“毒发?父皇什么时候中的毒?!”朱正廷猛地装抓住欧阳太医的肩膀。

“咳,正廷。”皇帝努力地支起自己的身体。

“父皇。”朱正廷连忙扶起他。

“太医你先出去吧。”皇帝挥挥手。

“是。”欧阳太医退了出去。

“正廷,父皇,咳,给你讲件事,咳。”皇帝气若游丝。

“不,不要,父皇你好好休息,不要说了。”朱正廷带了些哭腔。

“乖,听话。”皇帝安抚地拍了拍朱正廷。

“在你十一岁那年,咳,你和你母后,在去廊山的路上遇刺,咳咳。”

“你母后,为了护你,被刺客所杀,咳咳。”

“艺兴,也就是徐坤的师傅,咳,及时赶到,救下了你,咳,把你带回了都城。”

“救你的时候,咳咳,艺兴被对方淬了剧毒的匕首划伤,一口气全凭药草吊着,咳,他直到看着徐坤可以独当一面才放心,四年前撒手人寰。”

“咳咳咳咳,几年前,朕身边的太监被收买,咳,在朕的吃食里下了毒,量不多,但是长久下来,日积月累,前不久才发现,已经侵蚀了我的腑脏,咳咳。”

“朕查出这都是丞相下的手,咳咳,可惜没有证据,这几个月,朕和徐坤一直暗中调查,咳咳。”

“前几日,朕寻了徐坤,咳,想在为数不多的时日里,帮你做些事,咳咳咳,朕和徐坤商量了对策,事情进行得挺顺利,不想丞相那个老贼那么大胆,在周围布置了那么多人,咳咳咳咳咳。”皇帝有些气急,呼吸急促。

“父皇,你别急。”朱正廷连忙给他顺了顺气。

“徐坤也……”

朱正廷的眼神一下有些暗淡。

“正廷,你可怨我?”皇帝的眼神带着一丝凄凉。

怨吗?

是怨的。

朱正廷敛了眼眸,轻声说:“不怨。”

皇帝脸上扬起一抹了然的微笑。

“正廷,你退下吧。”

朱正廷走出殿门,德叔凄厉的嗓音从里面穿出来:“陛下驾崩啦!”

朱正廷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很高,很刺眼,但他却只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凉。

太元二十二年,元帝驾崩,天下缟素。

次子朱正廷继位,称正帝,改年号坤廷。


坤廷元年冬

皇宫举行春节宴会,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受召进宫赴宴,偌大的皇宫一下子热闹起来。



御花园

花园里的梅花都开了,偶尔有那么一两片花瓣飘落在雪地上,一踩就陷进去,看不见了。

“今年的雪下的要比往年更大些。”一个白衣公子走在小道上,手里端着一个小暖炉。

“嗯,今年的事也比往年发生的要多啊。”走在他身边的黑衣男子给他紧了紧披风。

“那不是陛下么?”白衣男子看着黑衣男子身后,走上前去。

“参见陛下。”两人向站在雪地里那个明黄的身影行礼。

“平身。”朱正廷回过身,免了他们的礼。

“灵卿为何不在宴上欣赏歌舞?”朱正廷淡淡地问,眼睛盯着面前的梅树。

“卑职受不了那脂粉气,也不想和那些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虚与委蛇。”灵超虽说着敬词,但态度依然随意。

“也是,朕出来不也是为了讨个清静么。”朱正廷像是在和灵超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卑职就不打扰陛下了,卑职告退。”灵超二人移步离开。

走得远了些,黑衣男子又回头看了一眼。

“陛下好像从未笑过。”木子洋有些感慨。

“该是没有和他一起笑的人了。”灵超也回头看着远处站在梅树下的朱正廷。

那个明黄色的身影显得十分落寞。

“这便是身处于那个位子的代价吧,”灵超摇了摇头,“走吧,洋哥。”

朱正廷站在树下思续有些放空。


“坤坤,今年的梅花开得格外的好呢……”低吟声被寒风吹散了。


坤廷二年春。



都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范小王爷和第一皇商家的小公子黄明昊私奔了。

把范老王爷气得直跳脚。

在范小王爷他姐姐和姐夫的极力安抚下才冷静下来。

不情不愿地上朱正廷那儿把之前的亲事给退了,给对方好一顿赔礼道歉,当时脸上扭曲的表情让对方惶恐至极。

“富贵儿,我们把正廷哥一个人丢在那里会不会不好?”范丞丞一边啃着鸡爪子一边问。

“有啥不好的,他现在一天忙着处理国家大事,又没时间和咱们瞎混,我俩呆在那儿有什么意思。”黄明昊喝了口茶。

“也是。”

远在都城皇宫里。

朱正廷一个人坐在空荡的万瑰殿里,形单影只,他缓缓地趴在桌案上,眼睛里掉出一颗眼泪。

“坤坤,只剩我一个人了,我好想你……”




坤廷三年。


西北发了旱灾,朱正廷整天忙得焦头烂额,经常忘了吃饭,几次晕倒在议事厅,终于把事情处理好了,百姓高呼君主贤明。




坤廷四年。

左叶回了都城,给了朱正廷一封信。

读完信的朱正廷双手颤抖,整个人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第二天,朱正廷在早朝上宣布了一件令满朝文武大惊失色的消息,只有灵超依然淡定如斯。





坤廷四年秋。


正帝禅位于其兄珺王,其兄称珺帝,改年号雯希。





雯希元年春。


在江南一座小城,一个男子驾着马进了城,他的脸上略显疲惫,但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

这个男子便是朱正廷。

去年当他看到左叶的那封信时,整个人陷入了欣喜若狂的状态,恨不得马上就冲出皇宫,然而冗杂的事务还是缠住了他不短的时间。

那封信的大致内容是这样的,当年左叶把蔡徐坤带走之后就一直把蔡徐坤放在廊山的密室里疗伤。那把匕首虽是插进了蔡徐坤的胸膛,但幸运的是,蔡徐坤从小有一个异于常人的地方,那就是心脏长在右侧。不过匕首上淬的剧毒和强行加速运转仪式导致的心神受损让蔡徐坤恢复得极为缓慢,好不容易醒来之后还失忆了,整天魂不守舍,睡着的时候嘴里还念着:“正廷,正廷。”第二天早上起来又什么都不记得,无奈之下左叶只好求助朱正廷。


朱正廷把马留在了客栈,心爱的人即将失而复得的心情把他的心填得鼓鼓涨涨的,整个人一扫以前的阴霾,脚步轻快。

他走到一条小河边,河边的垂柳被清风扶起,在空中肆意地摆动着枝条。

朱正廷走近了,看见一把摇椅,上面躺着一个人。

再走近一点,那人闭着眼,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在脸上投出一小片阴影。

朱正廷轻轻地吻上那人的额头。

那人一下睁开眼。

朱正廷看着他温柔地笑着,说:“我找到你了。”

那人,哦不,是蔡徐坤,他愣了一会儿,随后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嗯,你找到我了。”





几年后,朱正廷和蔡徐坤一起坐在院子里喝酒,朱正廷问蔡徐坤:“你那个时候怎么说嗯呢,你不是失忆了吗?”

“对啊,但是一看到你,我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是嘛,为什么啊?”

“因为你就是我的全部啊。”

只要看到你,就想起了全世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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